在“佛系”家长看来,钢琴就是一个“最科学的玩具”

  金秋9月,当许多小朋友还在抓紧暑假的尾巴拼命赶作业的时候,一群“别人家的孩子”已经收拾从容,自信满满地迎接新学期的到来,甚至早就为老师们画好了教师节的贺卡。当“开学第一课”在网络上引发审美教育的频频争议时,他们也早已步入了自己的审美教育轨道——是什么给了孩子真正的“审美第一课”?孙凡芸妈妈的回答是“音乐”,是“最科学的玩具——钢琴”。

  钢琴就是一个最科学的玩具

  孙凡芸在4岁时第一次接触到了钢琴,那会儿,她所在的幼儿园为孩子们开设了钢琴课程,每天半小时,每周都有一次主课和四次练琴的机会——刚刚学了两个月,孙凡芸妈妈就决定,给女儿买了人生中第一架钢琴。

  “那时候就考虑说,现在买个玩具都要五百一千的呢,孩子的启蒙钢琴也不过一两万,玩中有学,学中有玩,这不是一个最科学的玩具吗?”

  除了幼儿园的常规学习,孙凡芸妈妈还给女儿找了上门授课的钢琴私教老师,每周一节课。“从单次教学来讲,几百块一节课是显得有些贵的,但是从一生的投入而言,学钢琴的性价比又其实是非常高的。”孙凡芸妈妈坦言,“现在孩子一个暑期出国夏令营就能花掉好几万,旅游一次也动辄数万,说实在的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吗?恐怕也未必。但学琴就不同,是可以伴随孩子终身的。”

  把钢琴视为“最科学的玩具”,或许与孙凡芸父亲的亲身经历也不无关系。孙先生出生在艺术世家,父亲是越剧作曲家,母亲是知名越剧花旦,他自己从小耳濡目染,最喜欢的乐器是为越剧伴奏的“越胡”。

  如今,孙先生从事着与艺术相关的设计工作,身边也聚拢着一批琴友知音,音乐能对孩子起到什么样的作用,他自己再清楚不过。

  “琴棋书画,为什么把琴摆在第一位?因为琴是可以连接情感的。不仅连接情感,还能激发知觉——对听众来说,音乐可能是一门听觉艺术;但是对演奏者来说,除了听觉之外,还有触觉、视觉、动觉……所有感官都会调动起来。音乐的这种功能,可以让孩子的知觉更灵敏,也可以给予他们看待事物更新的角度,无论是启迪心智还是激发灵感,都有非常大的作用。”

  他用自己的设计工作来举例:“懂得音乐的设计师和不通音律的明显有差别,懂音乐的更能体会设计当中的节奏和韵律,从音乐中汲取很多的营养。比如我在产品设计中就会有意识地去运用一些音乐的原理。”

  为什么让女儿学习钢琴,而不是传承衣钵学习越胡?孙先生表示:胡琴对孩子来说音准比较难把握,而钢琴对于初学者而言更加合适。“不仅仅是培养听觉,视觉,触觉,动觉,还有一心多用的灵活性,对未来从事各行各业都会有帮助;与此同时孩子的气质也能由内而外地得到提升。”

  音乐可以把生活变得诗意

  这些年来,中国琴童越来越多,而琴童们的家长的心态,更有了质的变化——十多年前,当许多家长押着孩子去学琴、去考级的时候,他们多还抱着“望子成龙”的心态,希望自己家也能培养出一个“郎朗”。但如今,抱着让孩子攀登艺术专业塔尖想法去学琴的家长是越来越少了,取而代之的,是更多的“无目的”琴童和更多的“佛系”琴童家长。

  “99%的琴童将来都不会走专业演奏这条路,我们自认为就是普通家庭,孩子也是普通孩子,其实孩子将来想走什么路,做父母的是很难去设定的,只是希望用自己的经验,给她一些好的引导。”孙凡芸爸爸表示,“未来我们要和世界有更多的交流,我自己感觉,我们和西方发达国家最大的差距就在于审美情趣和审美能力——从文化角度来说,审美在人的生活当中是很重要的——现在学习钢琴,就是让孩子积累审美经验,为将来形成个体的差别化发展。”

  在孙先生看来,我们尚且缺少一个完整的审美教育体系,“国家美学”也还有待发展。当审美观念相对比较单一的时候,也就容易形成单一化的价值观判断——诸如赢在起跑线、人生赢家之类的功利教育观念,就与审美能力的缺乏不无关系。

  “审美的意义在于真,真即美。”孙先生表示,“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,才可以不为了什么目的去学习。而音乐学习,归根到底不是一件功利的事情,说得朴素一点,就是为生活增加多元的可能性——音乐可以让普通生活变得更有诗意,也更有情趣。”

  有趣的是,许多琴童家长在被问及“音乐可以给孩子带来什么”的时候,都会不约而同地想象孩子们的老年生活。在“佛系”琴童家长眼里,即使钢琴不能给孩子任何实际的好处,起码也会成为他们退休生活中一件缤纷的道具。对此孙先生亦深有感触:“在养老院里你会看到很多老年人,一个姿势坐在那里就是一天。相反,我有很多已经退休的亲友,每天都忙得不得了,练琴弹琴,有时是社会活动,有时是知音交流,每一天都过得很活跃。音乐这个东西或许就是这样,你看不到它带来的实际利益,但它能让你的整个人生都充满活力。”

  孙先生笑称,就算自己三个月不能出门,在家伴着琴,就能自得其乐。

  “佛系”家长的无奈

  不过,再佛系的琴童家长,也会遇到同样的困扰:孩子不肯练琴怎么办?

  “第一年还可以独立学习,到后面就越来越吃力了。”孙凡芸妈妈一方面很理解女儿,“小孩子嘛有时候想偷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,我不能要求孩子像新闻里的学霸那样,没有人督促就主动跑去练琴还每次都进步非常大……孩子是普通人,她会跟我说:妈妈我想弹琴,但是我不想练琴。”

  “因为弹琴很开心,又可以学到新的曲子,又可以随心所欲地弹奏。”孙凡芸悄悄告诉我,“但是练琴就不一样了,要跟着谱子一点一点弹,哪里都不能错,还要反复练习,很枯燥,我就不喜欢。”

  一开始,孙凡芸妈妈亲自上阵为女儿陪练,效果却非常不理想:“她爸爸一休息下来就会主动去练越胡,觉得练琴是放松,是愉悦的事情;但孩子偏偏不肯练琴,有时候我就督促她爸爸不要练琴,去陪孙凡芸练钢琴,搞得想练的练不成,不想练的非要逼着她练,我夹在中间,觉得身心疲惫。”

  另一方面,孙凡芸也不太认可妈妈的陪练:“我哪里弹得不对,她又听不懂。她陪我练琴,就是坐在我边上玩手机呀。”

  没办法,妈妈只好在附近琴行给孙凡芸又请了一位陪练老师,每周多去一次琴行,让老师督促孩子练琴。但琴行的老师陪练时间不够固定,有一段时间,孙凡芸的学琴生涯几乎变成“一周一弹”,主课老师来了,弹一下,之后就再无练习。一旦妈妈催促,反而会起家庭矛盾。“我出钱又出力,最后还搞得众叛亲离。”妈妈无奈之下,一狠心,自己也去报了一个社区的钢琴班:“真的自己学起来,才发现真的是难,学钢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眼睛要看谱,左右手弹的是不同的音符,脚还要配合着动起来……真的有时候都感觉脚没地方放。”

  自己的学琴经历,让孙凡芸妈妈更能体谅女儿:“我自己学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,交的钱也浪费了,我对女儿说:你比妈妈厉害……她反过来盯着我,说:妈妈你好练琴了……”

  经过这番挫折,孙凡芸的父母重新变得“佛系”,他们不再逼着孙凡芸练琴,而是带她去看各种艺术展、音乐剧、话剧,“让她从不同门类的艺术中找找感觉,享受生活。”之所以这样决定,是因为见到了太多被父母强逼着去考级的孩子,“一旦考完级,乐器就扔掉了。我们不希望孙凡芸是被迫学音乐,而是希望她自己喜欢上音乐。”

  如果没有艰苦训练的话,就算是贝多芬来了都没有用

  但“佛系”归“佛系”,孙凡芸妈妈始终没有让女儿像其他即将小升初的孩子一样,因为课业压力而彻底放弃钢琴学习。

  一方面,她见到了太多“完全牺牲自己事业,陪孩子去美国进修音乐”的虎妈,觉得这并不是自己能够付出的代价;另一方面,她也不希望孩子因为一点挫折困难就与音乐人生失之交臂,“就像宫崎骏说的,坚持一下,再坚持一下,总可以做得到。”

  还好,这是一个网络时代。海量的陪练老师,很快就通过“VIP陪练”这个专业音乐平台走入了孙凡芸妈妈的视野。

  “第一次知道‘VIP陪练’是朋友圈里孩子家长的推荐,一开始我也没在意,看得多了,就试用了一下,发现非常好用。”孙凡芸妈妈表示,“现实生活中我们对老师的选择是很有限的,一般都是就近入学,但是网络上就可以跨越空间限制——VIP选择的老师都是师范类音乐专业的,陪练这个阶段的孩子是绰绰有余。”

  在孙凡芸妈妈看来,磨刀不误砍柴工,学钢琴必不可少的就是练习的积累,“如果没有艰苦训练的话,就算是贝多芬来了都没有用。”

  如今,在“VIP陪练”的陪伴下,孙凡芸每周练琴的次数达到了3次以上,而她也慢慢从不喜欢练琴,变得更适应练琴的节奏了。“从前练琴即使哪里练错了也不知道,就算练也是白练,现在有老师陪练,每弹错一个地方老师马上就会纠正,这样我每练一次都会有进步了。”

  “小朋友你好,我是靳老师,今天靳老师来给你上课,请问听得清楚老师说话吗?”——这是孙凡芸最喜欢的靳老师每次陪练前的开场白,温柔有礼。孙凡芸试过好几位陪练老师,最喜欢的就是她,不仅因为靳老师温柔,还因为她可以看穿孩子的心思。

  有一回上课之前,靳老师给孙凡芸发来一张唐老鸭的图片,模拟唐老鸭说话:今天天气真好呀,今天也要加油呀!过了一会儿又学唐老鸭说话,唐老鸭说的却是:今天也不想加油呀——“老师知道我觉得练琴很烦,她解读出了我的内心。”孙凡芸在靳老师的体谅和循循善诱之下,反而不再反感练琴了。每次练琴顺利完成之后,她还会当着靳老师的面吃一颗糖,既是对自己的鼓励,也是对老师的感激。靳老师看见她吃糖,也很高兴:下次也给我带一包糖吧!

  在靳老师的陪练下,孙凡芸很快开始尝试她此前从未敢尝试的新任务:考级。考级之前,她几乎每天都要练上三四个小时的琴。在孙凡芸妈妈看来,从前家门口的陪练老师完全没有办法达到这样的陪练强度,“而且琴行里还要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,假如说有哪位老师你觉得不适合的话,下次可能你连整个琴行都不想去了。但是网上就没有这样的烦恼,如果老师不合适,可以试到合适自己为止,如果临时有事需要取消或者增加课程,也只需动一动手指。”

  如今,孙凡芸妈妈已经给许多琴童家庭都推荐了“VIP陪练”,“因为用户体验真的很好,每次陪练老师都有陪练单作为总结,平台的客服会像班主任一样跟进你的需求,为你持续服务。尤其是平台上的陪练老师素养都非常好,我想这也是他们常年学习音乐的结果吧。”

  教师节就快到了,孙凡芸也为“VIP陪练”的靳老师准备好了礼物:一份是她亲手制作的电子贺卡,另外还有一份,她说要先保密,等到教师节那天,再揭晓这份神秘礼物。